自从那天扭头就走,北皎这个崽子很有骨气地连续一周没有回家,听说他睡在了「无我」酒吧的杂物间里睡了四天,第五天,被一个在广州融创公园认识的公园仔接回了家。
大概是因为这年头单板滑雪玩儿公园的多少都跟单崇沾亲带故,而单崇就是个脾气古怪又难相处的,大家都已经被pua了个彻彻底底,这回来了个同款,所以众人接受度那是相当良好……
于是这几天他忙得很,白天顶门雪好的时候练刻滑,有时候自己练有时候跟老烟学;
等公园蹦累了,直接换衣服,地铁「无我」打工。
此时姜冉生理期已经结束,并且在家自我颓废了整整七天,宋迭向她发来上课请求,理由是没人带他自己瞎滑已经快要瓶颈,后刃能碰着雪了,但是总觉得自己的姿势不太对——
令他如此焦虑的原因是,北皎的后刃已经能摸着雪了,并且姿势肉眼看是对的。
老烟不在的时候,他有什么不会的了,又不愿意找别人问(实际上连老烟他也不怎么问),就自己蹲在角落里,上短视频app偷偷下载姜冉的滑行视频,放到手机里,进度条拉着一帧一帧剖析。
“那他怎么就能知道自己的姿势是对的?”姜冉很好奇,“你却不知道?”
他一但觉得哪里不对,就会随便找个路人帮自己录一段视频,然后拿着视频某个他不对的瞬间的姿态,截图。
然后找姜冉的视频,哪怕扒拉二十个视频,他也要找出一个完全同角度的,截图。
然后直接用美图软件拼图,一上一下,对比自己的照片和姜冉的照片。
姜冉:“……”
确实好变态。
他们在讨论到这个深入话题的时候,人已经坐到了雪场。
此时是下午两点钟,是姜冉熟悉的作息节奏。
将近一周未见,雪场并没有丝毫的陌生感,她慢悠悠地换了鞋,听完了便宜阿弟努力刻苦的自强之路,满脑子就一个想法:一会儿雪道上遇见,会不会很尴尬?
……好想把他铲飞啊!
……
其实姜冉的顾虑完全是多余的,因为按照北皎的全新课程表,下午两点多这时候,已经是他愉快的玩儿公园时间。
这七天下来,北皎已经能飞一些小台子了——
踩着板子从出发点滑下来,放直板,到了坡上乘着牛顿第二定律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缩腿,做一个简单的摸板前刃花式动作,而后舒展,落地。
最后,赢得小部分同玩公园的人的欢呼。
几天下来,北皎发现都是单板滑雪,好像各种玩法气氛又不完全相同,其他玩法不会有人在你完美完成了一次表演后,向前来与你击拳。
刻滑更不用说了,大家爱的就是人在前面飞,魂在后面追的速度与激情。
“可以啊!”又一次的飞台成功后,大头对着北皎竖起大拇指,“马上就要成大佬了,淦!等晚上我回家翻翻还有不有闲置的你能用的公园板,送你块,就不用总问老烟借了!”
北皎弯腰摘了板,气喘还没那么平缓,闻言说了声“谢了”又婉拒:“我不拿别人的板,你要是卖,可以打折卖我一块。”
“那你刻滑板哪来的,bc的rx挺贵的,听老烟说,不是大一学生吗——”
大头的声音从旁的传来。
而俗话说的好,白天不讲人晚上不讲鬼,北皎没来得及回答刻滑板来历,就看见送他刻滑板的女人从刚刚打开的冰箱大门走了进来。
时隔七天没见,北皎以为自己能冷心冷肺冷静面对,实则在她走进融创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地收回了目光……
甚至想往大头身后躲。
大头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毕竟这些天他们这些人除了赵克烟,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北皎的刻滑到底是跟谁学的,好像认识他那天他就是一个人。
这会儿问北皎怎么了,他也不说,就是狗狗祟祟地把自己的护脸戴上了,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就差眼睛没戴雪镜。
“……虽然不知道你搞这出是在躲谁,”只敷衍地戴了个头盔、像个二流子似的大头上下打量他,“但你这电线杆似的身形,你觉得一眼望过来,有几个超过一米八的大老爷们能和跳台和杆子相爱到难舍难分?我们这以前崇哥有一米七八已经算最高的了。”
北皎这会儿觉得他的用词就很危险——
什么叫和跳台和杆子相爱到难舍难分?
他明明还是爱刻滑多一点。
但是这个话他也不知道应该和谁说,毕竟该听的那个人已经和他一个星期没有说过话了……
宋迭为什么那么清楚他的动态?
当然是他让他知道的。
这个双向间谍倒是一五一十地把他所有的事包括后刃能摸雪这么伟大的进步都告诉姜冉了,但是那天他等到半夜两点,举着荷叶的小青蛙头像也没有亮起。
那个女人应该是没有心。
思及此,北皎微微蹙眉,心想要不今天就回去吧,但是架不住毫不知情的公园仔们,起哄让他再跳几轮,学学跳台的进阶,比如在空中抓板旋转之类的。
他盛情难却,做贼似的看了眼在中级道那边抠动作的姜冉和宋迭,心中祈祷他们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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